却没有理会郁棠,对裴柒道:“顾朝阳又在弄什么玄机?” 裴柒见他不避着郁棠,说话也没了什么忌讳,直言道:“说是关于两淮盐运使的事。” 郁棠听着吓了一大跳。 顾昶因为这件事要见裴宴,可见裴宴不是在做盐引生意,就是在做与贩盐有关的事。 她再呆在这里就不合适了。 “我走了!”她也不等裴宴开口了,抱着阿茗之前给她装好的书就朝着裴宴屈了屈膝,道,“这么多书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