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家之事,也行,大家就都回去好了,有什么事,由我们裴家担着,我们裴家决无二话。” 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!”陶清听着不乐意了,道,“覆巢之下,安有完卵。我们现在是要团结一心共度难关的时候,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?我要是早知道你是这个态度,我就不过来了。反正是否撤销宁波和泉州的市舶司与我们陶家又没有关系?要急,也不是我急。” 裴宴撇了撇嘴,发现原本还像菜市场似的大厅突然安静下来,他的呼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