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过礼是不行的。让我们家的祖宗怎么想啊?我看殷二哥是忙得糊涂了,连孰轻孰重都分不清楚了。” 郁棠只是笑盈盈地坐在那里听着,并不搭话。 她隐隐觉得裴宴好像对这件事挺得意的。 可这是顾昶订亲,他得意个什么劲? 她有些想不通,也不能明白裴宴的心情,干脆沉默好了。 裴宴就有点郁闷。 从前都是郁棠说话他听的,他不过就说错了一句话,何况他已经道过歉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