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这与她有什么关系呢? 郁棠目瞪口呆,道:“阿爹,你就不能把话说清楚了?一大早的,也没个交待的,就把我往回叫,把我吓得!”她说着,拍了拍胸。 郁文嘿嘿地笑,看了冷着脸站在旁边的裴宴一眼。 裴宴从前可以在郁文面前装聋作哑,现在可不好这样了。他只好朝着郁文行礼,道了句“那我先去天井里坐一会,尝尝你珍藏的碧螺春好了”,然后出了厅堂。 郁文自在起来,立刻指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