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棠觉得,自己这样说,也许费质文看在费夫人已经去世了的份上,可以为了给费夫人追封个诰命之类的,留下来。 张老大人不是之前一直让裴宴劝费质文继续做官吗? 谁知道裴宴听了却冷哼一声,捏捏她的下巴,道:“你不会也是这么想的吧?” 郁棠心里一个激灵。 裴宴可是致仕了,她这一生都别想有个诰命在身了。 郁棠想到他那作劲就太阳穴隐隐作疼,求生欲很强地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