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谁,都要和他三天一小吵,五日一大吵的。 至于她嘛,这不是裴家老太爷也好,裴宴也好,对她有恩吗?她就当是报恩了。 偏生裴宴写个条子还不安生,要郁棠给他磨墨。 两个人就在那里你一句我一句闹了半天,这张条才算是勉强写完了。 郁棠找了个雕红漆的匣子把条装了起来,还和自己的首饰放到了一块儿,道:“这条可真是太难得了,一定得放好才行。” 裴宴撇了撇嘴,没理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