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了。月有阴晴圆缺,人有潮起潮落,原本就是至理。裴家富贵了这么多代,说不定今天就是分崩离析的时候。以后的事,自有以后的人操心。他要走就走吧?我就不相信,他们在外面胡说八道,就能把自己给摘干净、撇清楚了。二兄要是不相信,我们就走着瞧好了。” 这样冷漠而又不负责任的话,从裴宴口里说出来,没有半点的颓废,反而带着种跃跃欲试的迫不及待,如同一个猎人,没有了猎物,他却想制造一场狩猎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