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,“干爹,你的伤。” 顾七少下意识将血流不止的手臂往背后藏着。他的身体已非不死之身,已血肉来喂养血藤种子,是那相当伤身之事。 睿儿撕下一块布条,小心翼翼替顾七少包扎伤口。他才十岁,可包扎起伤口来动作一板一眼,毫不含糊,不输他父亲的手法,更不输他娘亲的专业。 这一大一小,两人心里都是担忧的,都是慌的。 他们没有再多说话,匆忙往大营赶去。 大营那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