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小兔:“……” 唐聿城:“……” 低头看了眼自己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身体,再看向她手上的浴巾。 沉吟半晌,他故作深沉说,“兔子你很口是心非,嘴上拒绝着,却趁我没防备,动手扒了我浴巾。” “我不是,我没有,别瞎说。”安小兔红着脸,猛地摇头否认三连,就是不敢看他。 说得她好像是那种趁其不备,对良家夫男下手的恶女一样。 将手上的浴巾扔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