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穴位比较深,而银针只是扎进皮肤而已,没有扎到那个致命的穴位。 将银针收好之后,他坐在床边端详着那个昏迷不醒的女子。 缓缓抬起手放在左边胸膛,心脏的位置,连他自己也不明白刚才为什么会突然涌现那种无比痛苦难受的情绪。 好像自己亲手毁掉什么心爱的东西般。 这种感觉,是自他懂事以来,从没有过的。 骨节分明而修长好看的手指抚上女子脖子上那久久未散的淤痕,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