摘了成果,而且你也不能怪我,我已经事先告诉你有人越狱了”。 提到这个狱主就恶心,不错,陆隐确实事先告诉他有人要越狱,连谁要越狱都说的很清楚,他还真没法责怪,怪只能怪他自己看护不利,实力不够。 越想越郁闷,狱主提起酒壶就是一大口,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 的,酒不断滴落,每一滴都很大,对于陆隐来说随便一滴酒都能把他淹进去。 他抿嘴,场域拨开酒滴,“绿茶呢?不回来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