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去,进入,入眼,是天崩地裂,是所有人呆滞望着高空,是星蟾,在哀嚎。 “太鸿,你疯了,至于拼命吗?我走,我走,我走还不行?”星蟾怪叫,上蹿下跳。 它头顶,大天尊目光冰冷,远比墟尽多得多的序列粒子蔓延天地间,压得星蟾皮肤开裂。 “你之前说了什么?有本事再说一遍。”恢弘的声音落在所有人耳中。 星蟾迷茫“我说什么了?太鸿,你是个疯女人。” “一只蛤蟆,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