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隐一指雕像。 阿源脸色大变,急忙压下陆隐的手,厉喝:“你做什么?”声音很大,阿源从没有这么对人说过话,还是生平头一次,或许是因为这不敬的动作,也或许,因为那个老应家的女儿?他自己都不知道。 陆隐依旧平静看着他。 他深呼吸口气,脸色有些不自然,吼了一嗓子,心情平复了,暂时忘了老应家的女儿吧,落花流水,没办法。 “不能做这种不敬的动作。” “你是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