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芮然微微颔首,一切都是在预料之中,她道了声“有劳了”,便有下人打起帘子,迎她进去。 屋中灯火通明,带着一股文人墨客房中才有的淡淡的墨香味,十分好闻。苏芮然没有明目张胆的四处张望着,只是用余光打量着屋中的陈设,只见窗边摆着两盆翠竹,在月色下迎风微摆,倒似少女的身姿,纤细柔弱无骨。 这便是南宫凌的房间吗? 她很难想象,也实在无法将南宫凌那张冷漠的脸与这一屋子的风雅诗韵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