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伤在身,行礼就可免了,对了,你这一次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 孟琅的气势如山岳一般沉重,荣静敏微微颤抖着身体,表现的恰如其分,听到孟琅的话,荣静敏眼泪刷刷刷的流了下来,哽咽着跟孟琅说起了被血洗的经过,如杜鹃啼血般悲鸣,“教主大人,弟兄们死的惨哪!您可一定得替他们报仇哪!” “好孩子,不要怕,你现在已经安全了。”老妪安抚着荣静敏,说道,“都过去了,弟兄们的仇自然会有人报,你现在的任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