稍定。 他几步来到桌边,翻起一只玻璃杯,满上白酒端起来。 “林先生,来迟一步,招待不周,请您恕罪!” 话音落下,他一仰脖子,将这杯酒干了,然后倒上第二杯。 “我那不成器的儿子今日对林先生不敬,感念您宽宏大量,饶他一条狗命。我陆天鸿感激不尽,一杯薄酒,向林先生赔罪!” 他把第二杯干掉,又倒上了第三杯。 “林先生,从今往后,我陆天鸿愿为您赴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