蜡黄的中年男子坐在床边,裹挟着一身久经跋涉的风尘。 他便是杨惜惜之父,杨不悔,两天之前才从江南省抚安县匆匆赶到西鲁。 若不是学校里打来电话,老师通知杨惜惜一直没有入学,他这个当爹的还要被蒙在鼓里,以为女儿正在无忧无虑的享受着大学生活。 “惜惜,爸爸对不起你...”杨不悔看到女儿这幅样子,简直心如刀绞,“都是我的错,我不该对你讲那么多...” “爹,这是我咎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