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名保镖或跌坐在地、或倚靠墙壁,尽是胸膛剧烈起伏,满眼惊恐的呼哧呼哧喘气。 他们也都算是身手不凡、久经杀伐之辈,可哪怕曾经被枪抵住额头,都没能如同今日这般心惊肉跳。 老者佝偻着腰,大宽檐的草帽遮住了整张脸。他站在原地,捏在手里的竹杖敲打着台阶,发出细碎的“哒哒”声响。 很悠闲,也很有耐心 于他而言,漫长的岁月悠悠而过,一去不复返,等待这么一会儿根本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