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他的双眼还是习惯性的看了一眼屏幕,然后接听了电话:“喂哪个!” 换作平时,丁雪松接听电话时,都是小心翼翼的,语气平缓而富于礼貌,但今天心情不好,也怪不得他“冲”上一回了。 “我是季昌泽!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?你好大的架子啊!”对方语气比他更冲。 “啊,季秘书长,您好您好!我刚才有急事处理,不方便接听电话。实在是对不起,对不起我向您道歉。”丁雪松听到季昌泽的声音后,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