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艳姐,你怎么了?”鹿一凡问道。 朱艳脱下右脚上的高跟鞋,只见那脚踝处已然是肿的老高了。 “昨天就是有点儿小疼,我抹了点碘酒,又贴了片膏药以为就没事了,没想到今天又严重了。看来不去医院是不行了。”朱艳苦笑着说道。 刚刚学习了《太上宝典录》中庞杂的医理知识,这种程度的跌打损伤对于鹿一凡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。 “艳姐,我妈以前做过医生,我跟她学过一些推宫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