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清，所以我又以为你推销这些玩意儿，前后有反差，一个是我能赚你的钱、一个是你赚我的钱，所以我才那样对你。”

李杜不知道该说什么，这货有点头脑简单。

明白他的来意之后，格里芬又心动了，问他道：“如果我们可以合作，那怎么个合作方式？”

李杜道：“你帮我去检查毒液和血清的质地，然后定价，算是我的一名顾问，每次出行我负责差旅饮食，按照工作量给你三千到五千块的顾问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