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套就是了,丫头快过来,帮小姐挠挠后背。” “哦来了。”于是翡意捧了一件桃绯色的裙子过来,一边为闻人笑穿上,一边见闻人笑说痒的地方正是她受藤条的地方,遂不给挠,还阻止她伸手去挠,道,“小姐,你这伤眼见着要好了,不能挠,一挠准又坏了。前些日抹的药还有剩的,可否再给小姐上次药?” 闻人笑痒得哪有心情,道:“老子不上。” 于是一上午,闻人笑都以一种很诡异又高难度的姿势在闺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