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定是无聊到天怒人怨了,居然能和一个几岁的小女娃合得来。 紧接着闻人笑又叹了一口气,身体往后仰,两只手肘撑在身后的草地上,十分忧郁:“可是那又怎么样,我一觉醒来稀里糊涂就把太子的清白弄没了,我根本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不说,我还不知道那是什么滋味。” 楹儿咕哝一句:“你不是早就见过了么。” “你说什么?” 楹儿鼓了鼓嘴,道:“人家是说姐姐完全用不着灰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