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人笑抬了抬头,揭开覆盖着双眼的肥硕的绿叶,道:“哦?那你怎么跟你娘说的?” 楹儿道:“我懒得说。” 然后闻人笑又躺了下去了。 楹儿越想越觉得委屈,又道:“我觉得,懒这种行为并不是后天的呀,而是我从娘胎里就有的呀,我娘要怪怎么能怪我呢,只能怪她自己。况且哪有娘说自己女儿懒的,还当着太傅的面儿,那以后我是不是就可以名正言顺地不用背书不用做作业了?”她总算对自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