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脚踏进了鬼门关了。 她靠着谢郁的胸膛,谢郁的胸膛剧烈起伏着,她有些难以想象,在一瞬间的功夫,谢郁得跑多快,才能从地上救起她。 马上那人把头偏向了另一边去,这就更加看不见他的面容了,但是在闻人笑心里却形成了一个淡淡的模糊的轮廓。他只有些愧疚地草草道了一句:“对不住,我赶路。” 声音有些沙哑,饱经风沙。像是水洗过的沙子,仍旧很暗沉粗糙。 随后不等闻人笑答应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