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郁挑挑眉,道:“自然是记得,这里有个大胆的女人,还拿鞋拍过本宫的脸。” 闻人笑噗嗤笑了出来,道:“谁让你擅闯我们家祠堂来着,我又没见过你,当然以为你是个贼。” 如今再想起曾经的种种,令人啼笑皆非。笑过之后,又留下一串叹息,她本想和他一直那么快乐下去,只是天不遂人愿,后来发生了许多事。 闻人笑低垂着头,轻轻抓起谢郁的手,十指交握在手心里,低声地说道:“进了闻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