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太子,但父皇也不能把什么事都交给你做他自己却什么都不做,这一天你一定很累了吧。” 谢郁动了动肩膀,委实被闻人笑捏得煞是舒服。他挑了挑眉,直到批完最后一张折子,放到一边去了,才道:“有什么话直说吧。” 这皇上剥削太子的事,又不是一天两天了。 闻人笑从后边搂住了谢郁的脖子,整个人趴在他背上,在他耳边呵着气道:“你有没有私房钱啊?” “没有。” “父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