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诊所略微有些清闲,就连华伯言都有空闲着了,这些天他被马汉涛折磨的可以说是连死的空儿都没有。 马汉涛对他简直可以用惨无人道来形容了,这个人处处针对自己,已经不是让徒手磨干粉那么简单了,现在自己双臂双脚都绑上了沉重的沙袋,让他感觉自己走路都费劲。 这时候,他蹲在椅子上,头微微扬起,呈现四十五度角,好像整个人都在思考人生。 “华伯言,你个菜鸟,谁让你闲着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