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从来没有接受过他任何的东西,这一点我恐怕很难帮到你们。”牧红韵蹲在椅子上,面色一阵青一阵白,过了好久她才冷静下来,向秦狩问道,“他的尸体在哪儿?有人替他收尸吗?” 死者为大,不想让花狐死无葬身之地,毕竟是自己的爸爸。 “还在警局的停尸房,应该没人替他收尸。他走的很突然,也很安详,更没有留下什么遗嘱。”秦狩把自己知道的告诉了牧红韵。 “他是我爸爸,我恨他,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