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狩狠狠一瞪华伯言,这浑小子上次偷偷打自己的小报告,这股气自己还没有出呢,现在又跳出来了,自然不会给他好脸色。 “姐夫,我没有要打听你去向的意思。我就是怕我姐,再给我打电话逼问我,你也知道我姐的脾气,我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。”华伯言一脸痛苦地说,谁让自己有那么一个强势而且优秀的姐姐呢,在自己爷爷面前,姐姐永远是宝贝,而自己就是那个尾巴,甚至连尾巴都做不好。 “这么说,也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