伏,显然呼吸极为微弱了。 身下有一大滩鲜血,浸红了地面,而腹部还在不断往外淌血,从绷带上渗出来,汨汨地流到地上。 “乐果嫂!”张凡惊呼一声,蹲下身,紧紧抓她一只手。 好凉! 滑腻而冰冷的手! 生命体征已经到了十分危险的地步! “乐果嫂!乐果嫂,你没事吧?”张凡一边摇着她的手,一边呼喊。 “怎么,你是她家属?”一个警察凑过来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