汽车开进路边一个小村子。 村里很寂静。 只有土路上一条小黄狗,看见汽车开过来,吠了两声,夹着尾巴跑掉了。 村委会里,黑黑的,六十多岁的老村长袖着手,望着张凡和年丰端,一言不发。 “村长。”年丰端递过一颗烟,问道,“拆迁时出事的小黄,家里现在怎么样了?” 村长用干枯的手接过烟,点着了,深吸一口,长长地叹了口气:“他老妈哭瞎了眼,一根绳吊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