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缝好,还没有来得及系上,张凡心中暗暗说了一句“我是医生”,便用手指抠进裤带里,顺势轻轻把裤腰往下褪了褪,把肌肤露出来。 果然,那里的肌肤上有一个小小的出血点,乍一打眼看去,像是雪原上一朵小红花。 “妈呀,干吗褪下那么多!”她感到身体一阵冷,忙双手握住要往上提起来,不过,并不是十分有决心,而是眼睛看着张凡,似乎要他点头。 “别动,出血不少呢,我给你上点药。”张凡说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