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凡的耳朵顿时有点酸麻,便晃了晃脑袋,挣脱开小手的束缚,含笑道:“英姐,听你说话的意思,好像我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?” “难道你没犯吗?” “我可是绝对清白的。” “哈哈哈哈!清白?清白得可以呀!我外甥女已经不清白了,你怎么可能独善其身?”郑芷英口气里带有几分讥讽,重新把张凡的耳垂捏住,轻轻往外揪。 张凡忽然感到非常可笑,又相当委屈。 在刚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