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一仰脖,把一杯酒灌了进去。 抹抹嘴,杯底朝上举着,很“自豪”地道:“张医生,我己经干了!” 说完,赶紧低下头,不敢看张凡,假装去夹菜来掩饰恐惧。 “干了就完事了吗?以曲少的酒量,一斤半没问题!” 说着,从酒柜上取下一只未开封的白酒,用筷子轻轻一挑,挑开瓶盖,往曲财库面前一顿,“曲少,吹了!” “这……” “这这什么!是孙子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