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怎么回事儿?大钩子打的?”张凡十分气愤,沉声问道。 春花眼睛里露出凄凉的神色,强忍住眼角即将要滚落下来的泪水,用力地点了点头。 “他干嘛又打你?” “今天早晨办理出院手续,他听医生说住院费会剩一些,便要截留下来拿去喝酒,我说这是张凡借给我们的钱,没花完的应该还给张凡,他就骂我,骂的可难听了。” “骂你什么?” “他骂我胳膊肘向外拐,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