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那么严重?”她眼睛里的惊恐已经到了无可附加的程度,她无法接受死在女儿面前而女儿孤零零地死去的可怕结果。 “我没有必要危言耸听,我更不是像你所想象的那样为了给自己揽活。我只是出于医德,给你提个醒而已,治与不治,你自己好好思考一下。想好了,一个星期之内给我电话,过了一个星期,毒素难以控制,那时我也无能为力了。告辞!” 张凡说着,把一张名片摔在桌子上,转身大步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