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凡一路疾跑,一连跑过几条街,气喘喘地跳到自己车上,这才抹了一把眼睛,让一直忍着的泪水放肆地流了下来。 夜色很黑,仅有的一点月牙儿之光,也被一团飞过头顶的乌云遮住。 在黑暗中,张凡狠狠地擂着自己的大腿,冲着年府的方向,喊道:“熙静,我不是有意伤害你!但我必须这么做,否则,你会毁在你父亲的手里!” 长痛不如短痛,没有结果的开始,就不必让它开始了! 生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