阻住他的手,不放他系腰带。 “伤痕都平了,只剩下皮下一些紫淤,但今天不可能治好,过些日子,我有时间了,再过一来趟,或者,你去京城也可以。” 她白了他一眼,心里骂道:明明白白装糊涂! 张凡见她半坐起来,姿态令人喷血,而且眼里神色不对。 张凡心里格登跳了一下。 “你是不是嫌我长得丑?”凌花眼里冒火,沉沉地问了一句。 “没没,”张凡惊了,“你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