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“我的病你能看不?”她眨了眨眼,在沙发上坐下来。 张凡发现,她坐在那里,很像一幅挺有名气的油画,画的是古希腊的贵妇人,丰腴、高大,衣服不能完全遮体那种,露出来的部分很有分寸,既不多,多了就会成为低俗,又不少,太少令人无法发挥想象力,真是恰到好处。 “这要看你是什么病!我可不是包医百病的神医。”张凡笑着,把眼光落在她的膝盖上面的部位,长裙紧紧地包压在腿下,大腿把长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