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花妈妈已经没事了,只不过发了几天烧,烧得身子没劲,脸色苍白。 张凡给她把了把脉,随手开了一个病后滋养的方子,然后问道:“这次村里闹禽流感,村民们有没有什么议论?” 凌花妈妈说:“这么大的事,哪能没有议论。你是指的哪方面?” “我的意思是说,没有人觉得这次禽流感来得奇怪吗?”张凡问。 “奇怪?要说奇怪,是这次流感对男的更重,对女的轻一点,全村除了我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