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,拿起手机,酝酿一会儿情绪,拨通了凌花的号码。 “凌花!” “是张凡吗?”凌花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,听起来跟以前的声音相比显得怪怪地,“你还没死?” “当然是我,我还没有死。”张凡冷冷地道,“谢谢你敢做敢当,没有掩盖。” “你能活到现在,这叫我太意外了。”她同样还以更阴冷的声音。 “不但没死,而且活得好好的。” “哼,不可能,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