摁住她背部刀伤的部位。 虽然伤口已经不见了,但张凡手摁到的时候,她还是感到有点点的疼痛和不适应。 毕竟是刚刚愈合几分钟的伤口嘛。 “用刀捅你的是什么人?”张凡小妙手停在那里。 “不认识,一个中年男人。” “长什么样?” “黑脸膛,看样子是个干农活的。” “说话什么口音?” “听着像是当地口音,”欧阳阑珊犹豫地道,“但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