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付款。” “不对。”张凡声音有些压抑不住,“你们知道存单的持有者是我张凡。” “你说得有道理,不过,琴女士是你的经纪人,她代你取款,并没有什么不可能,我们即使有疑问,也无法拒绝。更何况,我们当时没有一点疑问,当的时情况是一切顺理成章,琴女士说你头疼发作,要她代你来取款。” 董事长说着,双手一摊,做出西方人惯有的无奈姿态。 “那么,这两人去哪里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