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她在科长的这个水平线上已经磨叽了好几年了,不知道哪辈子还能往上提一提,巩叔,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?” 巩梦书笑了一笑,心中不禁暗道:这个丫头,怎么这么唐突? 有这么探讨为官之道的吗? 为官确实有道,但有些道只能意会,不可言传,我给她说什么呢? 巩梦书想到这,表情上有一点点尴尬,一边喝茶水,一边看着田月芳,带着慈祥的微笑。 田月芳把小嘴呶了一呶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