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袋里的肿瘤，一个月前做过一次检查，那是秘密做的检查，因为如果消息泄露，我就很有可能会从现在的职位上给辞退！因为有这种病的人，不适合作警察！所以知道这件事的只有我妻子，其他没有人知道。”

张凡笑了一笑，“我不但知道你脑袋里有个瘤子，而且知道这个瘤子长在左后脑的下方，直径大约一厘米左右，你说对不对？”

“你，你……”警官结巴着，“检查结果就是11毫米！”

张凡走上前，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