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的厉害吗?” 她摇了摇头,“疼的不厉害,就是隐隐的作痛,每天早晨疼,约有10分钟,我也没当回事儿。” “怎么能不当回事呢!” 张凡说着,拉了她一下,“坐下,我给你检查检查。” 说着自己坐在路边的厚厚草地上。 草地很干,很软。 像是床上的毯子。 汪晚夏犹豫了一下,也只好坐在张凡身边:“……不用检查。” 嘴里这样说着,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