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刘氏虽一介女流,说出这样的话掷地有声,甚至有几分天不怕地不怕的意思。 实际上并非什么都不怕,只是丈夫死了之后,她有些万念俱灰,对什么都不太在意。 “母亲……”薛呈彬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。 “你以为将过错推到别人身上,就不会有人骂你了?你错了!该挨的骂,不会少的。除非你真的什么都没错。”薛刘氏说道。 “我的本意并不是要害父亲,我真的想让他活,不想让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