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献只是说了这么一句,便没有再说什么,至于叶峰听或者不听,就不是他所能管。 “尚书大人何出此言?”叶峰不解问道。 “我只能说到这里。”钱献说道。 “其实准确的说,我是曾经炼药会的炼丹师,从今日之后,便没有关系了。”叶峰倒也没有说假话,他与司空真已经说的很清楚。 “哦?此话当真?”钱献一愣,似乎有点怀疑。 刚刚叶峰还说是炼药会的炼丹师,马上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