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体验。

“啊？”曹倩一愣，随即急忙鞠躬，“熊爷爷好。”

“哼。”熊学森冷冷的说道，“果然光靠男人是教不出来懂事的孩子的，曹云风也是运气够背的，结了两次婚，第一个老婆离家出走了，第二个早早病逝。没妈的孩子就是不知道懂礼貌。”

曹倩听到他说到妈妈，顿时心里一颤，眼圈刷的就红了。

是的，她记忆里，只在很小的时候见过妈妈，后来，妈妈就病故了。